眼前那條不能越過的黃線,
亦然散發著刺眼的顏色,
在外圍一直走了十年,
最後發現,走不過去。
我笑別人愚蠢,總看不清楚身邊的人,
然而,我也不是一樣,
同樣的事情,不同的角色,重覆發生著。
你說,你跟他只不過是好朋友,
他知道我是你的男友,
你胡扯過去,並強調你很喜歡我,
事情就這樣結束。
我憤怒,矛盾,失望,
又因我態度冷淡,令你難受,
最後屈服於你的眼淚之下,
我承受了,你卻不以為而,
輕輕讓時間把它帶走,
後來你用心修補我們的關係,
可是我卻早已心死了,
你因而憤怒的指責我,
並跌落悲傷的漩渦中,
明正言順接受所有善意的安慰,
組織起你的保衛隊。
我看著無言。
那年,我獨自在吐露聆聽一首歌,
我情願這樣刪改我的記憶。
對你來說,這只是“少見不怪”的事情。
歌,總能表達心情。
事,總有歷史可預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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